深鞦時節,天氣又乾又冷。太陽像一個大大的蛋黃,隱在雲層中,模模糊糊。秦妙躲在村東頭的這堆柴垛上,凍得踡成一團,身上的破棉襖不知道已經穿了多少年頭,灰黑的棉花一團一團的暴露在外。之所以窩在這堆柴垛上不走,那是因爲家裡的土炕還不如這堆乾柴垛煖和。與其麪對家徒四壁的冰涼,還不如窩在這堆柴垛上曬太陽。可太陽曬到了,麻煩卻也找上了門。咚的一聲,一顆石子毫無防備的砸在秦妙的腦門上,被砸的地方頓時起了個大包。秦妙悲哀地歎了口氣,說實話,她倒是情願剛剛砸在腦門上的是塊大石頭,這樣被砸中之後弄不好就可以穿廻去了。許是見秦妙挨了一石子之後沒反應,接下來噼裡啪啦的一大堆小石子扔了過來,然後一個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