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熬夜,午時迺起,至後無所理事,惟遊戯而已。今無所記之,爲平淡也。然雖如此,但之數事,時爲惴惴,以致神憔悴,難歡。首爲其者,則嵗漸長,而婚姻之事,時爲父母焦慮,予散漫久矣。而父母屢爲所見,故歎惋。則以爲計所憂,儅今世況竟,而予仍亦爲苦。則爲讀書之未靜,以致數以來,論讀書之識如爲幼童,甚數學簡之運算,亦時何物。爲之愚竟乎於此,豈之何哉!
古曰:無遠慮必憂。此千古之信言也。若其遠,必処之必患也。若其,則遠之所難計也。故爲処世,儅其而其遠也。予慮周,尚未以此,自及今,智甚幼,而塵世之間錯綜複襍,皆互敵,而予懷若善之,非之能容也。予餘之經歷,都皆,所慮者,而動靜之間,良果。此非適世者也。以今事,非此時此刻所能也。惟改正之,漸至爲,或爲其解矣。
今嵗已鼕,又至,所爾於,仍故原初,焉非正景。自開以來,予所定之計劃,予所之言語,無事之成,無言之也。今既又作記,焉能如舊以負言也。今之或爲之始,於今之所記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