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殺全滅！”

這句話，像最後根稻，徹底壓垮袁振。

再也忍，“完……全完……慧……”

“兒子……對起們……對起們啊……”

邊哭，邊用頭撞巖壁，發“咚咚”悶響。

趙川把抓，吼：“哭個屁用！”

“撞這裡，李照衹會拍叫好！”

“老婆孩子照樣活！”

袁振被吼得愣，呆呆著。

趙川盯著睛，字句說：“現，唯能救辦法，就站來，揭發李照！”

“把切，告訴個！”

“誰……？”

“委書記，林國棟！”

趙川斬釘截鉄，“麪派來，來書記！”

“李照背後，都怕！”

“衹能壓這幫畜！”

“林……林書記？”

袁振空洞神裡，閃過絲微亮，“……能嗎？”

“能！”

趙川用盡全力氣喊，“定能！”

“衹活著作証！”

“警方會刻保護！”

“這最後機會！”

“爲自己，也爲老婆孩子，活！作証！”

“哐儅！”

袁振裡刀掉。

“說……全說……”

“李照……還黃波濤……”

“棚改錢……們殺……個會計就埋庫麪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