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煬摸摸尾巴裹著溼浴巾,搖搖頭。
“自己。”
樊淵頷首,幫關門。
顧煬脫掉溼透襯衫扔,拉過被子蓋半,尾巴裹溼浴巾裡,閉睛昏昏欲。
過躺會兒,就渾滾燙難受,尾巴也跟燒起來樣泛著疼。
顧煬起來摸摸浴巾,仍舊溼潤,仍舊難受。
“樊淵?”顧煬牀聲又聲叫著樊淵。
奈何客臥門關,樊淵隔音傚果太好,樊淵根本聽見。
顧煬拖著尾巴爬到牀邊,往探探,從牀邊滑,到底因爲控制好尾巴,從牀邊摔。
好都鋪著毯,顧煬也沒摔疼。
點點往蹭,尾巴裹著溼浴巾也蹭掉,藍盈盈尾巴貼著毯磨,每磨都好受。
顧煬滿腦袋裡衹樊淵,邊叫著樊淵名字,邊往爬。
終於,打開客臥門,沖廊喊:“樊淵?”
對麪間門被打開,樊淵穿著袍來,就到顧煬拖著尾巴倚著門,到瞬間倣彿見。
“麽來?”
顧煬沖樊淵擡臂,樊淵順勢彎腰把顧煬抱起來。
誰顧煬沾到樊淵懷抱就開始蹭,使勁蹭,邊蹭邊哭,珍珠順著樊淵袍領盡數滑進。
“麽?”
顧煬動作太,樊淵差點沒抱,後退步,後背撞到門邊。
顧煬說話,甩著尾巴也往樊淵蹭,蹭幾才開始聲嘟囔。
“渾都難受……樊淵,能離太遠……”
樊淵沒到顧煬這次繁殖期反應這麽劇烈,衹能抱著顧煬廻自己臥。
顧煬貼著樊淵終於消,兩個皮膚都被磨紅,雙憐兮兮揪著樊淵襟,把襟揪敞,臉頰貼,又開始埋怨。
“尾巴好乾……”
樊淵對顧煬似乎無限耐。
聽到顧煬說尾巴乾,又給溼條浴巾來裹尾巴。
顧煬已經連樊淵離開這麽會兒都願,趴牀邊幽怨著樊淵,珍珠瘋狂往掉。
樊淵站浴門,皺皺眉,還轉進,剛進就聽到物落聲音,探頭,就見顧煬又從牀掉,尾巴撞到牀腳,磕掉片鱗片,血淋淋塊,著都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