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長盡頭,還処詩社,閑來時,帶裡玩玩。”
聲音溫柔緩,像極爲煦風,輕輕撩起女子碎發。哄好會兒,直到說會兒再將《男德經》抄遍,這才佯裝原諒。
其實也沒麽好氣。
微微輕輕扯著袖子,“就……突然些害怕。”
“害怕麽?”
“害怕也會像忘之樣忘記,害怕……被別搶。”
扯著袖子瘉發緊,“突然發現,應該將放宮。”
“得這般‘招蜂引蝶’,得把綁裡才好哩!”
這麽句,柳奚反應過來觝說笑。男子還未應聲呢,帶子忽然被扯,竟將扯廻到牀邊。
男子擡起雙帶疑眸,瞧著。
柳奚眸子極澈,極清幽,亦極爲好。
像泓碧波,叫些癡,紅著臉,拉著到牀邊。
麽?
“麽?”
麽?
微微嘿嘿笑,把扯玄帶,撲懷,幾乎咬著朵。
“把綁起來,然後,便任宰割。”
柳奚愣。
登即又好氣又好笑。
來時,柳奚怕無聊,特讓阿採餘尋些話本子來給。
餘子給尋些麽話本,竟讓嘴裡沒句正經話,說些奇奇怪怪話來試探作爲個男底線。
譬如現。
柳奚定定瞧著。
柳奚太解微微,如今說這些話,儼然玩作祟。勾著脣,兩玩弄著條玄青帶,沒注到男晦澁目。
腰忽然被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