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闌更,萬籟俱靜。屏退侍女,獨自哄著兩個孩子入。瀟瀟自顧玩著自己指,澈兒已經著。夢裡,兒卻還微蹙著眉頭,似副嚴肅樣子,依稀蕭綦子。親吻臉,卻又怕將驚。伏搖籃,凝望這雙兒女,越越甜蜜,越越悵惘。覺流換,自嫁與蕭綦,已經……,又複幾個。從豆蔻到芳華,以懵懂女嫁入將門,隨來,爲妻,爲母,盡起落歡,盡這裡。待憶起,卻又轉即逝。廻頭來,從麽時候開始,將都托付給這個男,竟記起來。甯朔台,線間驚魂傾,還離亂無援患難相與?命注定與相遇,竟從未沒抗拒機會。而真抗拒過麽?橫劍躍馬刻,縱躍台刻,曾過猶豫抗拒?犒軍之,從到接琯兵權,更挾子以令諸侯,取蕭綦而代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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